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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格式: 1/30/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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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
東京畫廊+BTAP
日期
2016.11.05 Saturday - 2016.12.15 Thursday
Opening Exhibition
05/11/2016
地址
中国北京朝阳区酒仙桥路 4 号 798 艺术区内陶瓷三街 E02
电话
+86-10-5978-4838
开放时间
开廊时间:星期二~星期日10:00am – 6:00pm(11月~3月 – 5:00pm)
休廊日:星期一・节假日
负责人
电子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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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朦朧主义 2016
[新闻稿]

新朦胧主义第四回
基本学术理念新朦胧主义:远东美学的当代发现
夏可君

新朦胧主义进入第四回,不同于第一回主要以日本和中国艺术家为主,第二回以中国艺术家为主,第三回更为国际化接纳了美国与印度的艺术家,本次第四回展览与前面不同在于主要集中呈现中日韩三国的艺术家,这是一次东亚当代美学最为凝练与最为具有学术价值的展览。

东亚当代美学在进入21世纪之后,如何具有新的表达形态?东亚现代性不同于西方,乃是面对西方现代性的三大问题并与之做根本性的对决:一是面对西方唯一神论之间冲突的不可化解并导致了一系列的恐怖主义袭击,因为其缺乏余让的世界伦理或审美代宗教的虚静态度;二是面对科学技术虚拟空间的扩张而遗忘了人类的必死性或有限性以及自然的生长性,需要重新唤醒自然的神圣性;三是现代性欲望的解放也导致虚无主义的膨胀,因而需要另外一种更为虚淡的精神来平衡。针对西方主导的现代性困境,“重写现代性”诉求的东亚现代性如何给出自己的回应?又如何体现在艺术语言的表达上?

因为艺术创造不同于社会行动,更为集中于个体的感知力与想象力,更为具有症候的诊断性与前卫创造的凝练,因此以艺术家作品,一些精神相通的中日韩艺术家作品来回应,将更为体现东亚现代性当代艺术的独特性贡献!

本次展览虽然在中国北京进行,但这是 “新朦胧主义”的新方向,在曾经成功地推出过日本“物派”与韩国“单色绘画”之后,还致力于推出代表东方美学的新趋势。“新朦胧主义”不同于前二者在于:日本物派主要与美国极简主义对话,让具有东方的物性打开空间,并在绘画平面与物性之间向着物本身的特性还原;而韩国单色绘画则是接续西方黑色白色绘画之后,以韩国特有的釉色来突出东方材质的纯粹性与现代性的生存撕裂感。但新朦胧主义的艺术家作品与之根本不同:一方面,更为自觉地回到东方自身的文化传统,而并非首先从西方已有的艺术观念出发,这是全然不同的“内在转化”,当然已经参照了西方已有的艺术观念,但出发点根本不同;另一方面,则是打破西方已有的各种冲突与两难:抽象与自然、现成品与绘画、影像技术与个体书写,试图回到西方极简主义在绘画平面与空间场域的那个“之间”的间性空间,重新开始新的连接。

因此,本届“新朦胧主义”体现出如下几个方面的艺术特点:
1,“新朦胧主义”所特别具有的“边界模糊”的视觉感受,其艺术视觉的独特性有了更为鲜明的体现:即,打破了“可见性”与“不可见性”的界限,看似“抽象”绘画无所呈现但却隐含着东方的自然山水或“自然风景”,让抽象回到自然;看似抽象的“笔触”却有着自然的“余象”;看似“抽象单色”绘画的块面或色块,但其中却隐含着“自然的生长性”,尤其是抽象的材质体现出自然的呼吸感,这是不同于物派与单色绘画的。这在本次展览的艺术家那里,邱世华,刘国夫,桑火尧,沈忱等中国艺术家,以及韩国艺术家Kim Taeksang与KimYisu,日本艺术家猪瀬直哉等人的作品上有所体现,而且韩国与中国艺术家之间有着内在的对话与视觉共感,这种不约而同的的共感恰好体现了东亚现代性的一种共通的感知方式,看似朦胧模糊,画面里面却有着无数的细节,而且在模糊与整体之间有着来回的运作,永不止息。
2,“新朦胧主义”重现了“东方虚淡的自然观”:整个西方现代性基本上以身体的欲望或崇高表现,以及图像的技术复制,还有抽象化的格子建构为主,而遗忘了自然本身。本次展览的艺术家彻底让自然得以重现,要么是经过抽象化的自然,要么是让东方的山水与风景得以重新来临。这在邱世华,陈淑霞,日本艺术家金泽友那,以及日本艺术家石井友人、韩国艺术家Shim Moonseup、Rhee Kibong等人作品上都有着体现。无论是经过朦胧模糊化的视觉记忆,还是一种对于山水文化图像的余象记忆,或者是回到一种更为超越人类本身的自然之前的自然,呈现具有冷感与深度的自然性,而正是此冷感可以平衡现代性主体过于欲望的消耗生存模式。不仅仅如此,就是抽象绘画也被一种自然化的虚淡气息,一种自然内在的神性所默化,比如沈忱、Kim Taeksang。桑火尧、田卫等人的作品。
3,“新朦胧主义”重新发现了“东方诗意的灵晕”(poetic aura of far-East),来自于自然的诗意是整个西方现代性所缺乏的,也是物派与单色绘画所没有的:一方面接纳了西方当代的视觉影像技术,一种模糊化与散焦的视觉感受,这是本雅明所期待的“灵晕”的重新发生,但并非技术复制与人物崇拜的灵晕;但另一方面,却再次感受了自然在混沌中隐秘生长的气息,但又并非强化混沌,而是被“虚化”,在艺术家手上被赋予节奏。这尤其在中国艺术家刘国夫、王舒野,与日本艺术家金泽友那,还有韩国艺术家ShimMoonseup、RheeKibong等人作品上,以及本次特邀的影像艺术家储楚的作品上体现出来。
4,“新朦胧主义”体现出一种内观化的“非宗教的宗教”(religion without religion)态度:这些艺术家重新抽象继承了中国传统文化的道家与禅宗的精神,在接纳西方的抽象之后,生成出一种“内观”的新感知,这是一种审美代宗教或宗教态度的虚静化。无论是前面的自然诗意还是余象记忆,艺术家们也通过日常书写,带有佛教修行与念经式的重复书写,都让绘画平面不再仅仅局限在画面本身上,而是对于个体观看者有着一种内视回心的要求,回到“无差别”与“不区分”的原初感知上,面对世事的纷乱与人心的燥乱,形成一种内在“虚静”的生命形式,由此打开了一个随着内心感受而游走的场域,或者是自然旷野的,或者是都市场景,或者就是抽象的心境,笔触的叠加打开了画面内在的灵魂空间,有着对现代性破碎个体的隐秘拯救与整合,这是一种来自于自然的精神性,并非西方外在超越的宗教性,却可以化解西方权力意志的争夺与焦虑,而且还是在接纳了西方的抽象规则精神之后。因此不同于日本物派的短暂性与韩国单色绘画的破碎性。这在日本艺术家王舒野、中国艺术家田卫,还有邱世华的作品上,都有着隐秘地体现。

“新朦胧主义”试图整合东亚现代性的独特经验,开辟出艺术之新的可能性并有着一个原理性的美学观贡献?试图把整个中国文化以及东亚文化,总体地带入到现代性的重述中,重新回到印象派的起点上,重新打开自然的深度,让自然在我们身上思考,激活自然的自然性,那更为内在深度的自然性,这是神性的空无性,并非外在的神性崇拜,而是尊重人性内在潜在的神性,挖掘远东文化特有的留白或余白的生命态度,这是打开神性的无维度,激活此无维度的精神,此精神并非神明,而是一种生长性的精神,而西方的当代艺术总是过于戏剧化、过于的欲望革命,这有待于内在自然性的平衡,进入默化的自然性,以此重建人与自然的关系、人与神性的关系。本次展览,将是一次远东现代性审美当代代表性艺术家作品集中呈现的视觉考察,中日韩艺术家们都激发了来自于个体与文化本身的潜能,贡献出极为具有个性的艺术语言,而且这些艺术家之间有着内在的对话,构建出一个朦胧迷人的视觉场域与精神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