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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格式: 1/30/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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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
泰康空间 Taikang Space
日期
2017.12.30 Saturday - 2018.01.27 Saturday
Opening Exhibition
30/12/2017
地址
北京市 朝阳区 崔各庄乡 草场地艺术区 红一号院 B2 Red No.1-B2, Caochangdi, Cuigezhuang,Chaoyang District, Beijing, CHINA
电话
+86 10-5127 3173
开放时间
Thursday - Saturday, 10am-530pm
负责人
电子邮件
info@taikangspac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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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亭项目
郑源:悬而未决
[新闻稿]

2017年最后一个周末,郑源以“悬而未决”为名在泰康空间展出他的个人影像项目,这是日光亭计划的本年度收尾之作。在自己撰写的超长篇作品陈述中,他将“悬而未决”解释为一种被迫延宕的状态,从社会现实到集体或个体的心理状况,在这一状态下以盲动与休克反复交替为特征。而在这一年的终点,这种特征更被压缩在一个来不及进行心理定位的时段内,听起来,“悬而未决”仿佛是在回顾和了望两种姿势之间切换的过门,一条尚未成为事实就已宣告过时的评论,在自我抵消的过去,和自行上场的未来之间,一段迁延徘徊的无效时间。

带着轻微的苦涩之感,郑源追访了一段证物寥落的历史,在现实与回忆、媒介与真实、境内与域外、此地与彼地之间的前世今生。这部历时两年多并仍在持续扩展的影像作品中,地点、人物、事件、媒介和信息也经过了作者介于采样和对位之间的某种的“强迫”处理,反复的叠加、穿插、拆分和移植,最终成为一幅在时间和关系中流动的地上图形。艺术家的手介入这些不断变异乃至逃逸的影像线条,为我们一窥当下时代的圈套与堂奥。作品以反复召唤和编辑历史作为手法,最终呈现出一类空间的政治经济学。“悬而未决”的不是过去或未来,而是在这些不断覆盖、拉扯、彼此竞争又相互印证的影像平面上,我们依稀辨认出的透明曲线。也许,它更像是手臂一次次在空中挥出,即将落下,却也有可能收回。在这种双向无解的状况里,真实不虚的只是能识得认识的那道没影线,我们看到,识到,但无法说出它指向何方。

郑源,1988年出生,2015年毕业于芝加哥艺术学院,获电影、录像及新媒体艺术硕士。作品关注图像及其再现并嵌入其中的政治、历史与技术。近期参加过的展览有:“时间的狂喜”(何香凝美术馆,2017)“一幅不包含乌托邦的世界地图甚至都不值得一瞥”(北京公社,北京,2017)“都市折叠”(央美术馆,北京,2017)Limited Access Festival(德黑兰,2017)55届安娜堡电影节(安娜堡,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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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而未决,顾名思义是指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它可延伸到一次未知的移动,一种失业的处境,落子前的犹豫,经济体制的改革,意识形态的巨变,或……仅仅是搭乘飞机的心情,它也适用于描述这次展览所呈现的一切:仍旧处于一种悬而未决的状态。

一部2009年的好莱坞电影叫作“Up in the Air” ,中文直译“在云端”,但它还有另外一个译名便是“悬而未决”。在片中,乔治·克鲁尼饰演了一位名叫瑞恩的公司裁员专家,他的工作便是飞到世界各地去剥夺他人的工作,而他自己的人生目标则是积攒1000万英里里程,从而晋升为航空公司的白金会员。 但他这种“在路上”的生活方式却受到了新人的威胁,一个名叫娜塔莉的大学毕业生发明了一种互联网远程会议系统,让裁员变得轻松省事,也让瑞恩的工作显得毫无必要。

在2009年的金融危机后,移动是瑞恩工作的附加物,而不停移动着的瑞恩却被移动互联技术剥夺了工作,在这样一种yù言般的焦虑中,影片还未能来得及上演“技术/人类”这一令人心旷神怡的命题前便不可救药地滑入了婚外轶事的俗套中去。但如果保持90分的焦虑,便会发现被威胁的并不只是瑞恩“在路上”的中产阶级生活,而是“移动”本身被取消的现实。如果瑞恩这样的人悉数失业,移动的载具如何能在1000万英里前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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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退20年,在1989年的冷战结束前,中国西北航空公司在原中国民航总局西安管理局的基础上组建成立。按照邓小平在1980年“航空公司一定要企业化”的指示,1987年,中国政府决定对民航业进行体制改革,组建6个国家骨干航空公司, 实行自主经营、自负盈亏、平等竞争等原则。但短短14年后,中国民航业再次进行重组,一直处于亏损状态的“中国西北航空公司”被东方航空集团兼并。自2003年3月1日起,“西北航空”正式被历史裁员。

同处于巨变前后的节点上的“瑞恩”和“西北航空公司”,如整机乘客被捆绑在同一个GPS位置上集体共享“悬置”之状态,到现在被每一个持有智能手机的个人所独占。一种“移动”消失了,而另一种移动正极快地出现。每一次的购买和出行,都无可避免地成为了一次点对点的移动,每一秒都有新的“航线”被创造出来,在街道上,滴滴和Uber最终合并成为一家垄断企业。共享单车井喷一般地覆盖了城市中的街道。在餐馆排队的人群中充满了身着各种颜色制服的外卖小哥。真实的顾客消失了,实体商店则成为了屏幕上的图片。一时间人们置身于无处不在的移动与倒错当中:商品朝消费者的移动,车辆朝人的移动,一部手机向另一部手机的移动。在这样充沛的现实中,一部分人的移动变成了虚拟,而另一部分人的现实只剩下移动。

必要时,仅仅是必要时才会在北京的大街上走路,但是发现这座城市的街道已不适合行走,过马路时即便严格遵守交通规则仿佛也要分分钟被呼啸而来的983撞死,在这样一种致命而激烈的现实中醒悟:这座城市是为汽车和外卖而设计的。街边的广告牌上贴着明星俊秀标致的脸身着外卖黄衫,尴尬地在裤裆位置杂乱无章地堆放着同色单车,我试着去理解这个我所处的时代和所居住的城市,但似乎只有“悬而未决”能够去加以描述。

在展览中有4个部份,它们分别是:

一次(失败的)飞行:酒泉航空站

一次(成功的)投递:诗人了小朱

一段(简短的)历史:曾经占据过这片天空

一个(乏味的)晚上:新闻,广告和历史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