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业余艺术写作者,我时常在展览上对作品背后的意义揣摩猜度,斟酌字句去权衡对作品的理解和对现状的思考,在这过程中消耗了太多感受的能量,在时下你方唱罢我登场,层出不穷费解的局面中,也常迷离出戏,此时此刻,音符所施予的力量却是如此简单和直接。
美国著名哲学家希拉里·普特南于今年逝世了,虽然身为美国新实用主义旗帜性人物的他无论在涉及领域还是著述丰富程度上都首屈一指,但是当他去世的时候,人们还是最先想到他所提出的“缸中之脑”的模型……
River of Fundament,是马修·巴尼2014年的一部长达5小时的歌剧电影的名字,在今年9月的亚洲首映中,它以《重生之河》的译名而为人所知。据信,这部电影讲述的是一个关于重生的故事。
大陆和香港不是同一个故事,但在这个历史时刻,两者关联在了一起。
近代以来,我们的历史叙事首次从肃剧时代进入喜剧时代, 无论你是否习惯,这都将是一个重大转折。
前段时间看本雅明与布莱希特的对话,读到他们讨论卡夫卡时突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海洋空间源于非空间的概念,因为从法理上讲,其并非人居之所,也不属国家疆土(no man’s land):海洋既普遍地属于每一个人,但也不特别属于任何一个人。
一个我们不可感知的世界,说它存在或不存在又有何意义?或许你会进一步论证说,即便一个独立的世界不可感知,但仍然可以为我们思考。但这样一来,这个世界就变成了人类思想所规定的一个世界,最终难以挣脱“思”与“在”(thinking and being)之间的根本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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