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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0.22 Thursday, 文 /
2015弗瑞兹伦敦艺博会

伦敦是全球第二大艺术市场——尽管英国人不过嗜好牛、马等相关资产或家庭成员的照片。幸运的是,伦敦还有众多外国人。暂且忽略那些好似吸血鬼与“僵尸”间变态关系的拍卖。生活艺术其实在别处,从博物馆,私人收藏,到画廊和艺术博览会,比如我们所知的弗瑞兹艺博会(Frieze)。

与纽约可有可无的艺术博览会不同,弗瑞兹艺博会是伦敦成功不可或缺的元素。上世纪90年代初,相当数量的兼具天赋和意志的艺术家见证了历史; 他们在达明·赫斯特(Damien Hirst)的引领和策划下,呈现了一个名为“冻结”(Freeze)(在肉类储备仓库)的群展。他们偕同少数专心致志的画廊——特别是白立方(White Cube),里森(Lisson)和维多利亚米罗(Victoria Miro),一家博物馆(泰特现代美术馆),一帮收藏家(哦,查尔斯,我们是怎么堕落的啊),一种自东方集团解体后的新国际主义和乐观主义,一本由一对毕业生创办的变晦涩艺术讨论为酷毙流行的艺术杂志,伦敦自此成为艺术家们的新艺术创作地。应运而生的,艺博会的创始人阿曼达·夏普(Amanda Sharp)和马修·斯洛托夫(Matthew Slotover)提议把艺博会搭在摄政公园(Regent’s Park)的帐篷下。这个点子棒极了,英国人欣然接受了这个富含田园气质的博览会。加上是摄政公园,不是什么商业的跳蚤市场,而更像贵族娱乐!(英国人喜欢游戏)。伦敦至今还在受用这点,纽约可就不同了(迈阿密除外)。但是隔壁新来的弗瑞兹大师展(Frieze Masters)制造了一种不公平的比较,变欢喜为忧虑——大师展的质量当然更好。然而,问题似乎已经得到解决。今年,两个展览各有千秋,平衡许多。

豪瑟沃斯画廊(Hauser & Wirth)重申了他们2014年的伦敦群展。有一个德国编辑视之为“力量的呈现”。在其伦敦画廊里,作品在策展形式主义精细测量后得以展示。在弗瑞兹艺博会上,却不过是呈现而已。所缺的只是一些移动购物推车。

Camille Henrot at Kamel Mennour, Paris

卡密尔•亨罗特(Camille Henrot) , Kamel Mennour画廊 (巴黎)

Guan Xiao at Antenna Space

关小,天线空间

卡密尔•亨罗特(Camille Henrot)在Kamel Mennour画廊(巴黎)和König Gallery画廊(柏林)。亨罗特绝对是个装置艺术策展方面的天才,其轨迹正在与艺术世界并轨。但是她其实并不擅长绘画。这个重要吗?当然不,因为绘画并不是以其表面价值被估量(不像高古轩画廊下的格伦•布朗(Glenn Brown),甚至玛丽安古德曼画廊下的安利•沙拉(Anri Sala)),而更看重她对策展布景透视关系的阐释和理解。

新兴画廊单元简直就是个大杂烩——这个可能真的是最好的选择吗?弗瑞兹艺博会在此的局限性最明显。大多数作品都只是对其它作品的漫无目的的改版。只有两个被局促在一个角落的作品除外。他们是中国参展者的“天线空间”,他们是艺术家关小,和Leo Xu Projects画廊下的由郭鸿蔚在他北京的非营利空间策展的迷你版作品。两个作品都应该得到更大的空间展示。显然,他们不辜众望。在同一个角落里是Stereo Warsaw画廊下的Roman Stanczak,与杜尚和昆斯的神韵相得益彰。

Guo Hongwei at Leo Xu Projects

郭鸿蔚,Leo Xu Projects画廊

Taddaeus Ropac画廊下的严培明,和Almine Rech画廊下的徐渠绘画和雕塑的个展代表中国参展。几乎同期,香格纳画廊推出的丁乙和张恩利的作品。当然也有其他的作品吸引了我,包括欧阳春的感人单色画(足够督促我重新审视我以前的质疑),蒋鹏奕的迷人生物抽象摄影作品,和张鼎的忙碌黑工厂。

Yan Pei-Ming “Chien hurlant” (2015) at Galerie Thaddaeus Ropac

严培明,《吠犬》(2015),Taddaeus Ropac画廊

Tom Friedman “Cocktail Party”

汤姆·弗里丹(Tom Friedan),《鸡尾酒会》

汤姆·弗里丹(Tom Friedan)的“鸡尾酒会”让我们轻松一把,但我们知道这其实是计划之中。总之,它不是为了与迈克尔·沃纳画廊(Michael Werner)下的艾伦·琼斯(Allen Jones)相竞争。

伊萨·根泽肯(Isa Genzken)在Buchholz画廊的作品墙更有影响力,就像英格·马恩(Inge Mahn)在Max Hetzler画廊的作品“Stuhlkreis 2000”(多棒的艺术家!我一定要更深入地了解她)。西蒙·李画廊(Simon Lee)趁机按天推出了系列个展(Heimo Zoberig在周三)。

至于其他吸引到我的作品有劳拉·普鲁沃斯特(Laure Prouvost)在MOTInternational画廊下的墙作品,多米尼克·冈萨雷斯- 福斯特(Dominique Gonzalez-Forster)在Esther Schipper画廊的作品连体电话, 安利·沙拉(Anri Sala)在玛丽安·古德曼画廊的画展,还有夏维尔·威尔汗(Xavier Veilhan)在贝浩登画廊(Perrotin)的迷人小型展览。

Dominique Gonzalez-Foerster Siamese telephones strike up a conversation at Esther Schipper

多米尼克·冈萨雷斯- 福斯特(Dominique Gonzalez-Forster)作品《连体电话》,在Esther Schipper画廊的对话

弗瑞兹伦敦艺博会尽管有些小问题,但是确实是个包罗万象的艺术盛会,这点也解释了为什么英国成为并且保持作为欧洲现代和当代艺术中心的位子(自私一点说,Reading Room比起乏味的杂志展位来说不知升级了多少倍呢)。伦敦艺术圈有趣,多样,开放(比过柏林)。对艺术来说,它并不总是最学术之地,但是像纽约一样,伦敦全年都会有引人注目的博物馆和画廊展览轮番登场,只是没有那么多收藏家。中央圣马丁的可能比不过法兰克福的施泰德艺术学校的强大和自由,但是当下,英语作为国际语言给了它免费通行证。微妙和学术还是被高估了吧。尽管如此,伦敦对艺术家(记得他们吗?做艺术的那帮人)来说还是太贵了。而伴随着不断上升的威胁论,英国将退出欧盟,我们得知道伦敦是将成为岛中岛,还是被自身的内敛和狭小而吞没呢?

伦敦此时需要弗瑞兹艺博会,比以往任何时候弗瑞兹艺博会需要伦敦来得更热切。

Ji Wenyu & Zhu Weibing at ShanghART

计文于和朱卫兵,香格纳画廊

Glenn Brown at Gagosian Gallery

格伦•布朗(Glenn Brown),高古轩画廊

Allen Jones “The Visitor” (1985) at Michael Werner was apparently sold to someone from Ibiza. Who’d have thought it?

艾伦·琼斯(Allen Johes)的作品《参观者》(1985),迈克尔·沃纳画廊,似乎卖给了一个来自伊比沙岛的买家,谁会想到呢?

Xavier Veilhan “Les Meuble des Productuers / Producer’s Cabinet” (2015) at Galerie Perrotin

夏维尔·威尔汗(Xavier Veilhan),《柜橱制造商》(2015),贝浩登画廊

Ouyang Chun “The Tiger” (2014) at ShanghART. Also notable were a small monotype photograph, “Inconsolable Memories No.14” (2015) by Jiang Pengyi and the thrumming “OM-2” by Zhang Ding.

夏维尔·威尔汗(Xavier Veilhan)“柜橱制造商”(2015),贝浩登画廊

Ettore Spalletti “Trittico azzuro” (2013) at Marian Goodman Gallery

Ettore Spalletti的《Trittico azzuro》(2013) ,玛丽安古德曼画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