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解构》 See+画廊, 北京, 中国 2015年12月5日—2016年1月30日 组织者:画儿,see […]
近10年来的中国当代艺术展览的空间观念主要呈现以下几方面的趋向,主要表现可以概括为:绘画作品展陈的空间化和装置化;作品与场所的意义叠加,独立空间的兴起;扩展场域的展览:作品和展览的跨媒介性与在地性;走向虚拟空间。
前些年,中国的艺术研究只是体现在部分展览和艺术项目中,如今可以在不少艺术家的创作里嗅到,它伴随受欧美教育的一批年轻艺术工作者回归来势凶猛。“研究”受艺术生产者追捧,特别能代表今天艺术正在经历的,一场更大范围的整体转型。
过去几年来,我的研究一直着眼于九十年代初以来中国声音艺术与实验音乐实践的发展。
现在,像多数年轻人那样,我经常出入这座在经济与文化都不足以年轻人长住的城市,以继续待在这里做事,对于此地,我了解的不比他们多或少,“我”是他们之一。如何在这更新的前提下做事?如何关联与挪用在不同城市的做事经验?《新时代》(或《利亚元年》)在广州和沈阳的两地排演经历,从微观处给我一些解答。
在当代的伦常世界里,人的躯体往往具有一种稳固的神圣特征。人体成了一种象征“人性”价值完整性的符号装置。关于肢体分离的古代刑罚进而显得“不人道”并遭到抛弃。与此相对,出于挑衅世俗人性准则的动机,当代艺术中许多作品往往选择以“去人性化”的态度对人体展开改造、拆解与重组。由于观念的深浅有别,艺术家在改造人体时所依靠的逻辑有着天壤之别。
在学术界,革命和激进的思想是通过与学者和学术传统的某种约定(engagement)实现的,而这些学者和传统则来自于受到册封的过去。当代人阅读、或者更为通常的情形是重读旧文,从而产生了无法落入这些文本之主流被接受情形的“新”解读。
昆虫不仅仅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虫子;它们也是网络文化的核心参考点,从对蜂群思维和分布式网络的讨论到像蚁群般运作的算法;有些适用于被我们称为“花粉社会”的认知资本主义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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