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使得展览让人感同身受?!——当然会有许多原因,但最重要的就是展览能引起观众的共鸣。就像一个音乐家演奏乐器那样,一场展览可以激发观众让他们都成为管弦乐队的一员。这也正是激浪派(Fluxus)的根本。现在,观众可以在上海昊美术馆体验到——说“看”并不合适——激浪派运动中最重要的两位领军人物。
(English) like an unabashed schoolmarm I will crisply demand that “no square pegs shall be placed in round holes.” I have applied this rather dogmatic metric to the Yokohama Triennale, and unlike many biennales and triennales, it received remarkably high marks.
若不是参展艺术家名单及展览的简介,“潘玉良:沉默的旅程”在预告之初大概会让人误以为这是个在当代艺术机构内办的现代艺术大展。这里仅有潘玉良的名而无她的画作,且空间之内均为当代艺术家的作品。现代与当代的奇异搭配源于一次邀请,以及一种展览组织上的策略。
“德国8(Deutschland 8)”是一个散布在北京七处场馆的展览项目,据主办方说,展览全面地呈现了从1945年至今德国艺术的整体发展。但是,这指的是哪个德国?
以东北亚地区艺术家为主打的年度展览“亚洲回廊现代美术展(Asia Corridor)”大概应该能够深入探讨一些关乎该地区的,相当有趣且甚少被人提及的话题。
在纽约湿润夏季的一个月时间里,CONDO协同20家非纽约的画廊及其艺术家来到了纽约。该项目由伦敦经纪人Vanessa Carlos创办,并由Simone Subal和Nicole Russo引入纽约,CONDO的使命是高尚的,即:在挑战现存的模式同时“集中资源,共同行动”。
A4美术馆知晓,美术馆能够为艺术圈与当地的社区做出贡献,知晓美术馆在生产知识的同时也能回应当地观众的需要。
(English) In the roots of Western culture, walking up a mountain begins with the Greek myth of Sisyphus, the King of Ephyra who, depending on the story, was condemned by the gods for overweening pride, wisdom, duplicity, and defiance—each shades of independ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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