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代表”能够代表什么
不过这里的“非代表”也不尽然,比如,李占洋的《(大)安乐椅》(2007)和他的其他一些作品,如《盆景人体》在思路和所采用的人体元素上并无二致——同样都使我们仿佛立刻就能联想到它们被收藏之后可能摆放的环境。赵能智的木雕《No.6》(2012)也与其绘画作品如出一辙——都以臃肿的头部为题材。尽管媒介从绘画变成了雕塑,但在当代艺术中,媒介与制作似乎从不构成任何难题。同样地,熟悉缪晓春作品的观者很容易会发现,《死亡再度胜利》(2009)很难说是他的“非代表”作品。
这个展览的观者定位应该是艺术圈本身,因为只有观者在了解了这些艺术家的代表作品之后才能够在看到其非代表的作品时产生策展人试图呈现的差异感。因此“非代表”点明了一些现象和矛盾:一方面,业已成就的艺术家或许找到了新的可能性,近些年来的“非代表”作品对他们而言是一种无涉安危的探索,而那些正在浮出的艺术家参加这个展览似乎为时尚早。在参展作品的遴选上,它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更多地是展现了我们熟悉的人物的不熟悉的面孔。因此,这个展览更准确地应该被看成关于艺术家的展览,而非他们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