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花渐欲迷人眼,眼中观“色”,欲望与视觉永远紧密交织于一起。人对已有之物,心中几无波澜,望而不得才为心之所求, […]
无论在艺术家的创作过程中或观众的观看体验中,电脑界面仍旧停留在被对象化的他者位置,对他者的好奇和旁观却不慎暴露了艺术家功利主义的倾向性,阻碍了他对这种主客体性质转变的现象背后更深层原因的挖掘。
不论是对经济衰退还是海峡两岸关系变迁的关注,台湾艺术家姚瑞中的艺术创作一直以来都和人类历史关联紧密;但最近,他却在创作中彻底将人类的存在抹除。他在台北TKG+的个展——“巨神连线”,呈现了一部聚焦台湾众多庙宇与神社的准百科全书式的影像文献。
1991年,费大为在巴黎以“无须费皮”的笔名,给身在北京,笔名为“杂毛连须公”的艺术评论家和策展人栗宪庭写了一封信。费的这封信回应了栗宪庭的担忧:“如果艺术离开了文化母土,则必然会枯竭。”
但对黄边这个地方而言,除了某种原则性的“展览应同机构在地性结合”的当代教条,似乎我们并不能找到充分的理由来回答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围着时代美术馆周边行走?为什么要把行走和展览结合?如果说当代机构实践内含着对地方环境的关切,这并不意味把旅行研讨同展示捆绑在一起就能够给出周全的答案。
陈界仁的新展“中空之地”透露着一种精致,不仅在于铅灰色的视觉效果,更是来自他对展览中各种元素之间上下文关系的梳理和铺陈,以及进而凝练出的美学气质——严肃、中性、冷静。
由独立策展人比例安娜. 史瑞克引领,一群纷至沓来的观众进入明圆集团某个空置而散发着墓般气息的别墅区中。这里发生的行为表演项目隶属于去年她策划的群展 “把一切交给你”的一部分。
什么使得展览让人感同身受?!——当然会有许多原因,但最重要的就是展览能引起观众的共鸣。就像一个音乐家演奏乐器那样,一场展览可以激发观众让他们都成为管弦乐队的一员。这也正是激浪派(Fluxus)的根本。现在,观众可以在上海昊美术馆体验到——说“看”并不合适——激浪派运动中最重要的两位领军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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